第(2/3)页 我差点气吐血。 邹月娥呵呵一笑:“让你得瑟啊,被当成曰本人了吧?” 晕,我上哪说理去呀! 拍卖师顿了顿,道:“描金山水食盒,曰本古董,年代约莫在江户时期,起拍价格五万元,好,竞拍开始。” 曾与我争过砚箱的曰本妇女二话不说地举起牌子:“六万!” 没等拍卖师说话,一个颇似曰本人的年轻也坚决举牌。 “……噢……那边……七万……12号的七万元……” 砚箱的得主眼镜男接着举举牌。 “……1号出价八万元……还有没有竞争者了……八万元……八万元一次……八……那边……16号的九万元……” 这回出牌的居然是凉子。 而且与砚箱拍卖截然不同的是,被碧玉朋友估价略少的食盒竟比前者更受欢迎,根本没等拍卖师喊够两次,基本后面就有人出价了,场面显得异常激烈,完完全全出乎我的预料,转头看了眼,郝哥似乎也没有猜到,一个人跟那儿眨巴着眼珠子。 观察了一会儿,我有点想明白了,原来砚箱的场次之所以稍显枯燥,很大原因是这回小拍出现了两件曰本古董,人气被食盒分担了一部分,抱着这件不成还有下件的心态,砚箱拍卖的激烈度当然比钱先生那回有所不如。也许还有其他原由,但我毕竟不是曰本人,也揣摩不到他们的心理。 短短一分钟,价格已被叫到了十二万元。 “十二万……还有出价更高的么……十二万一次……十二万两次……” 那手持5号牌子的中年妇女伸手一举,嘴里干净利落道:“十四万!” “已经出价十四万元了……5号的十四万……” 这时,一个疑似是保利拍卖安插进来的人举牌出到了十六万! “33号……十六万……十六万一次……还有出价的没有……十六万两次……” 凉子侧头看了看韦斌,一伸手,喊道:“十八万!” 中年妇女皱皱眉,继续举牌,拍到了十九万。 由于价格已经达到了我跟郝哥的预期,那位疑似保利托儿的人没有再竞价。 气氛一滞,我看到另外几个曰本人好像都放下了拍牌,没有再争夺的意思了,还对食盒不死心的,只剩了曰本妇女和凉子两人。 停顿了片刻,凉子面无表情地举起牌——二十万! 邹月娥在一旁惦着二郎腿看热闹:“她还真敢喊,这破玩意儿有这么值钱?” 我也挺奇怪的,按理说凉子既然拍食盒拍得这么凶,同样是曰本古董,那刚刚的砚箱她为何不争?甚至连一次拍都没举过?莫非她一开始就相中了食盒?只想要它?势在必得? “二十万一次……还有更高么……二十万……” 那妇女捏着拍牌迟疑了好久,终究是摇摇头,没再伸手。 凉子露齿一笑,看了韦斌一眼。 我细细打量着凉子,眉头皱起。 拍卖师已然将锤子握在手中:“……二十万元……没人再出价了么……二十万两次……” 按理说,这个价格远超了我的判断,我应该很满足才对。 可是,凉子的表情又让我觉得还有加价的可能,她的心理价位是多少?再往上还能承受么?能吗?能吗? “瞧她那个得意劲儿。”邹月娥笑孜孜地嘲讽道:“要是有人出价二十二万,我看她还笑得出来不。” 我瞧瞧邹姨,突然抢过她的号牌举了起来:“二十二万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