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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如这样，我问一个问题，你问一个问题，这样很公平，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陆焕渊望着她半晌，才轻轻点头：“本座可以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是否认识无涯楼楼主，你跟无涯楼楼主有仇？”顾千里在他的话音落下，就直接开口问了。

    陆焕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家伙，像个小狐狸一样，狡猾的很啊！

    望着她狡黠的眼眸，他开口：“有仇。”

    顾千里眯眼，果然跟她所想的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陆焕渊将她所有的神情都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顾千里见他一直看着她没说话，她提醒道：“你可以问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如此维护无涯楼楼主，是因为你们认识，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前一句话问出来，顾千里以为他要说的就是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没想到他的问题在后一句话上。

    看着她略微有些闪烁的眼眸，陆焕渊说：“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简单的三个字，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。

    “朋友。”顾千里眼不红心不跳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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