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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秦昭看不到的角度，湿润漂亮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晦暗。

    看在这句话的份儿上，他可以勉强原谅她一丢丢。

    楚晏抱了她很久，秦昭以为他心里不安，所以也没有推开他。

    “你好点了吗？”

    秦昭用自己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声音，询问楚晏。

    “我做了很久的心里准备，才把这件事告诉你。现在有点累，我想去休息一会儿，你陪我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秦昭点了点头，“你别想这么多，说不定睡一觉之后有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进到卧室，楚晏乖乖地躺在秦昭的床上。

    秦昭坐在床边，握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楚晏闭着眼睛假寐，他在想秦昭什么时候会把真相说出来。但是等了半天，秦昭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昭昭，如果我死了，你可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楚晏用手拉起被子的一角，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。

    “你会不会二婚？”

    秦昭闻言，表情一阵古怪。

    她陷入了犹豫，认真思考了一下。

    还不等秦昭说话，楚晏猛地睁开了眼睛，“你还犹豫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我...应该不会吧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？”

    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，楚晏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，撑起被子罩住了床边的秦昭，箍着她的细腰，把她拖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黑暗中，他的声音阴恻恻的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了，然后去找别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，唔....！”

    刚说了一个字，她的唇就被堵住了，身上是他滚烫的温度，这个吻过分的粗暴，充满了掠夺感，似乎要占取她的所有。

    她隐约听到了他的轻声低喃，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知道...什么啊？

    秦昭猛地睁大了眼睛，心里慌得一批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开始挣扎，但是尽数被他按了下来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，帝都最大的寺庙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香客。

    许家的司机开车停在山脚，许芷微从车上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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