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章 借刀杀人-《人在四合院靠救助金度日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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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阎解成有些沉默了,家里的弟弟妹妹心里不平衡,吃不到葡萄的酸话说了不少,这事儿他心中大致也有些猜测。

    不过他还是解释了一句,“那秦寡妇和娄晓娥还是挺好的,说不定是娄晓娥让易传宗给的,毕竟娄晓娥家里你也知道,人家不缺钱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阎解成的嘴角很是讥讽,现在娄晓娥父母离开的消息可不是什么秘密,大资本家被逼着下了海。

    刘光奇摇摇头道:“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有钱也不能总是给孩子。就算是娄晓娥想给秦寡妇些什么,一次给完大头得让秦寡妇收起来,让孩子拿着钱像什么样子?这钱肯定易传宗给的,平白的谁愿意给别人家孩子钱?还是一直给。”

    阎解成神色一怔,随即点点头。

    确实,真要是想帮秦寡妇一把,就算是给钱也是改善生活,不会让孩子拿着钱买了零食,

    刘光奇的表情很是不屑,“再说了,现在情况不一样了,秦寡妇上班之后可是没有请假,娄晓娥最多就是去秦寡妇家里坐坐,当着那个婆婆的面儿秦寡妇敢说工厂里面的事儿?”

    “妇联去轧钢厂的前一天傍晚我回来的晚点,到是见秦寡妇沉着脸的模样了。早上见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,那时候她应该也是知道了工厂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我感觉好奇就留意了一下,结果根本就没见她去一大爷家里。倒是见那孙贼带着媳妇儿离开了。贾张氏肯定又不让秦寡妇晚上出门。那孙贼是怎么知道的?两人肯定是有悄悄的联系过。”

    “一男一女悄悄的,这事儿虽然只是猜测,但是这准儿也有九成了,就是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好上的。”

    阎解成的脑子里面灵光一闪,说道:“你这么说我到是有点印象了,之前我见了好几次,这易传宗慢悠悠地走出去,不一会儿那秦寡妇就急匆匆地往外走,之前的时候我也没联系起来,如今听你这么一说,这俩人指定是有古怪啊!”

    刘光奇恨意地说着,“那肯定啊!你就说那天妇联去轧钢厂多大的声势!请人家那么搞那么大的动作,这得多大的人情?连第三轧钢厂的厂长那天都派人来找他,肯定是给厂子里面惹了不小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说完。

    刘光奇很是不满的又道:“以前让他给我介绍个人,咱们一个院子里面的邻居看着,我爹和你爹也帮着开口,结果他左推又推还套我话。这回这孙贼不闲事儿大了,要是说这俩人没情儿,谁信啊?”

    阎解成点点头,这时候他已经完全相信了,这一琢磨,他眼睛一亮,说道:“你别说,就秦寡妇这小脸水灵的,也不像是没了男人的模样,那气色比起以前贾东旭在的时候还好,这孙贼倒是有福气会享受,让三个女人伺候着。”

    阎解成的眼神很是羡慕,懵懵懂懂的青春期充斥着邻家的妩媚多姿的少妇,这心里面就是不长草,脑子里面也是没少想过。

    刘光奇的眼中很是憋屈,“他过的倒是舒服,这娄晓娥家里有钱,花起来一点都不心疼,出门在外也有钱能围着人,养个情儿都不行,还勾搭着个俏寡妇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这孙贼认识我上面的领导,还将我那老子骗的团团转。我是在家看人脸色不好过,在单位里面也得小心着,弄不好连工作都要丢,着实不敢得罪这家伙,要不然我非得给这孙贼捅咕出来。”

    阎解成伸手夹着菜一脸唏嘘地说道:“你是真惨,被这孙贼给拿捏得死死的,偏偏二大爷还就是信他,这家伙是真能忽悠。”

    说完,阎解成抬起头来,结果看到刘光奇的脸之后,他忍不住就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刘光奇没有说话,就是神色莫名地看着他,脸色很是古怪。

    阎解成不由问道:“你怎么了?怎么这么看我?”

    刘光奇微微皱着眉头说道:“我在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他,许大茂就不用说了,因为和这个家伙作对已经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边,也是别提,因为没给这孙贼台阶下,被他逼到现在这种地步,连翻身的影子都没有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傻柱,他和那孙贼关系好吧。结果呢?好家伙,给傻柱介绍了个女大学生,你是没见傻柱现在那模样,整天拿着书在那儿死扣,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认真吗?这几个月的功夫受了不只是十斤吧?”

    “这回倒是能看出他和雨水是亲兄妹俩了。就是这女大学生估计是娶不回来,使劲儿都使偏了,非得跟人家从学识上面较劲儿,装什么大男人,他是学习那块料吗?先哄着成了亲再说,不缺吃不缺喝身体没病就是过日子,两人还整天吟诗作对吗?这么浅显的问题,那孙贼就是看热闹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刘光奇抬起头来,神色莫名地看着阎解成,踌躇地说道:“这孙贼确实不怎么样,但是这人的本事还是有些的,阴起来更是会耍心眼。更是一个记仇的主。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,你要是得罪他,就赶紧上去认个错,最起码他下手不会太狠,以后你日子也好过些。现在你老子也被他哄弄住了,工厂里面厂长他都喊叔,你可别像是我过的这样,现在我连孩子都不敢要。我那亲爹说了,什么时候算个官儿,这才能放我出去,要不然就一直住现在那漏风的窝棚,哎,别提了!”

    刘光奇一脸忧愁烦闷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,眼神之中满是恨意,更多的确实无奈。

    听他这么一说。

    阎解成只感觉一股子凉意从脊椎直接就窜到大脑里面,他急急地吼着,“我他姥姥地见着他都躲着,一句顶嘴的话都不敢说,更别说驳他面子了,我怎么就招惹到他了?”

    刘光奇只是抬眼朝着前面瞥了一下,随后闷着头喝酒。

    这可把阎解成急坏了,酒瞬间就醒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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