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两天之后,北京睿亲王府东暖阁。嗬 天气虽然已经转暖了,可是多尔衮大多数时候仍旧缩在东暖阁里,因为一离开暖阁他就觉得浑身发冷,就跟掉进了冰窟窿般。 曹尔玉走进暖阁就觉得胸闷气短,太热。 “禀主子。”曹尔玉低着头禀报道,“多罗贝勒罗洛浑这几天常去豫郡王府,每次都会在书房与豫郡王长时间密议。” “他们都在说些什么?”多尔衮皱眉道。 “不知道。”曹尔玉道,“因为两人密议时都支开了旁人。” “这么说,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多尔衮沉声道。 稍稍一顿,多尔衮又道:“不过也没关系,他们翻不了天。”嗬 正说话间,又一个王府包衣入内跪地禀道:“主子,静海急递。” “洪承畴的急递,肯定是那边已经出结果!”尽管对此战的结果不抱希望,但是多尔衮内心仍存了一丝侥幸,当下对曹尔玉说,“赶紧呈上来。” 曹尔玉便赶紧接过火漆书信,又以双手递给多尔衮。 多尔衮划开火漆,看完书信,整个人却陷入到了沉思。 好半晌后,多尔衮问曹尔玉:“明熹宗实录你看完了吗?” “禀主子,奴才已经看完了。”曹尔玉应道,“不过仅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,其中的许多人或事记得未必清楚。” “你怕什么,朕又不考你。”嗬 “是奴才担心说错了,误导了主子。” “误导?你还误导不了朕,朕问你,天启朝时大明爆发的瘟疫次数多不多?” “瘟疫?这个明熹宗实录里有记载,而且次数还挺不少,几乎是年年都有,其中又以天启三年山西的那一次瘟疫最烈。” “这么说明朝经常爆发瘟疫?” “是的,这点是毋庸置疑的,崇祯朝就爆发了多次瘟疫。” “朕知道了。”多尔衮点点头,又接着问曹尔玉,“对了,明军的封锁壕合拢了吗?” “回禀主子,明军的封锁壕仍未合拢。”曹尔玉恭声应道,“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,明狗在阜成门外留下了一个四五百步宽的口子。”嗬 “围三阙一,此乃是明军的攻心之计。”多尔衮冷然说道,“不过这样也好,要不然明军若真合拢封锁壕,北京城与外界的消息也就彻底断绝,这一来,洪承畴大军在做什么,朕就很难及时知晓了,朕的旨意也很难及时传递给洪承畴。” 多尔衮说完,又抬笔写了一封信装进信封,再用火漆封好。 然后将火漆书信交给曹尔玉说:“多派信差,务必确保将这封信送到静海,并亲手转交给侯方域,并告诉侯方域阅完即焚!” “嗻!”曹尔玉双手接过书信。 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