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易晚的掌心很温暖,这让安也霖得到了点慰藉。他:“我还在纠结……” “其实我觉得挺好的。”易晚出人意料,“果……” “你是打算利用他、他的身上榨取到他所亏欠于你的价值的话。” 易晚这话让人感到震慑。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安也霖来没有易晚的中听见过这样的话语。他的声音像是盆冷水,顷刻之间便浇在他所有的神末梢。 “易晚?”他迟疑。 可易晚还没有放过他。 “这样不也很好么?”他的语调声音往日般平静,就连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,“不用交付真心、不用原谅背叛。变质的牛『奶』不必保存,错过的真心也不用再强求拥有。你想的切东西,都可他的身上件、件的取回来。” 他向着安也霖走去,眼眸漆黑,声音在安也霖恍惚的大脑变得轻柔:“你可他的身上得到钱、得到代言、得到资源。有点,你并不是在祈求他的补偿、用爱去换取他的补偿。你的灵魂始终站在上风,看着他对你予取予求——他不强迫你的原谅,而你始终保持着灵魂的独立。” “像这样下去,不也是种不错的情节发展么?也会很刺激、很有爆点……也会被观众们喜欢。” 他的声音无悲无喜,不带有任何情感,像是陈述事实、像是观众的发言,至于带着点像是神『性』般的、被隔离于人世的东西。 可却因这极致的冷漠,像是带有极致的诱『惑』。 安也霖打了个激灵。他像是梦中醒来般,大大喘着气。易晚站在他身边,静静看着他。 许久之后,安也霖开了。他迟疑道:“你刚刚了什么?我好像没听清……” “……失败了。” “失败?” “没什么。”易晚最终道,他顿了顿、让自己的声音依旧平和,“你先回去吧——我去个厕所。” 他这样着。 安也霖回到人群之中。易晚却独自去了厕所。他像是前两次般打开水龙头,凝视着镜子的自己。 他仿佛听见镜子的自己正在发出声音。 “这就是这个故事的精髓了——我们为财产的被侵占订立刑罚,为身体的被损伤进行伤情判定。杀人、放火、交通肇事、财产夺取,我们都在法典中找到条适合的刑罚。可‘爱’不,或者,是被命名为‘爱’的罪。” “在法律上,没有人需为另个人的心情而负责——即使那个人将因这份‘爱’而死亡。于是谁夺走了什么、谁应该为挽回另个被亏欠之人而再付出什么——这份等价交换的衡量于是便变得相当的暧昧。” “而那些试图‘挽回’之人,他们便自为是认为切都应当为他们的‘挽回’而让路。” 而我…… 不想成为你们故事的演员。 可他们身为角,对他们的故事,有着绝对的统治力…… 何打破? 易晚盯着镜子许久。他用手指沾了水,在镜子上写了三个名字。 薄绛。 池寄夏。 丁别寒。 他的指尖在三个名字间流连,最终停在了“丁别寒”上。 “就是你了。”他轻声道。 /88/88596/25185853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