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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后者安然道：“因为我知道你在楼梯口。我在等你什么时候会向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样看来比较可怜，不是么？”后者。

    他的语气依旧平淡，没有丝毫卖弄。那人是顿了顿，强压了一点恼火与奈：“……你又不装。”

    ——想扮演可怜，至少在他面前装一下吧。

    他是来没见过易晚这样的人，甚至称不上是有心机还是心机。他坐在地上，分明干着故意为之的事，却又以毫炫耀的语气将它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“我看见你的助理开车送薄绛了。他看来很受刺激。”喻容时终道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打个网约车……”易晚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喻容时道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易晚在他的注视下又，“我其实知道明星不好打车的。”

    喻容时：……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你的打算送我回去么。”

    他们在落雨的界里阴暗的角落里对视，终，喻容时笑了。

    他伸手，不紧不慢地梳理易晚的刘海，并再度感觉到了手下身体的紧张。易晚果然不喜欢被人亲密触碰的感觉。

    可他没有停手。可易晚也没有躲开。

    “想要营业来摆脱‘界意识’的控制，光是一张照片可不够。再加一段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的视频，怎么样？”喻容时慢慢道，“沈终？”

    积攒了一傍晚的大雨终哗啦啦地落下了。

    他再次如他所愿地看见了易晚的眼神。易晚看着他，那双如暗河般的眼睛底下藏着汹涌的波澜，又带着几分早知如此的释然感。

    易晚早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调查他的身。喻容时想，他不信易晚没有认出博物馆馆长。

    若非如此，他怎么会专门留在这里等蓝桦，又等他出手，来找他。

    易晚是个很难搞的人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不过他好像很喜欢把一些复杂的事件简单化，把简单的事件复杂化。

    “下次想要我来质问你，不用搞这么事。直接发短信给我，可以。”

    直到喻容时带着易晚上车，让他坐在自的副驾驶。他看着易晚低头给助理发短信，也终没能出这句话来。

    他们在落雨的城市里疾驰。个人在路上都不话，像是都在等对方先开口。直到汽车停在红灯前时，易晚才开口道：“你都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过去。”易晚。

    雨水被雨刮器刮到了另一边。喻容时便在此刻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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