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赵正立询问:“上山为寇不怕县衙围.剿?” 农户苦涩一笑:“县衙都忙着跟真正的匪.人勾结,谋利,哪儿有空管我等穷山恶水之地。” 中年人胡亥追问:“真正的匪.人在何处?他们如何勾结?” 此话也吸引了众人兴趣,连默不作声的碧华宗两姐妹都双双将目光集中农户。 老农本不想说,叹了口气:“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,凡是靠近县城都有一两窝真实匪人,他们劫杀过往商贩,压榨四方百姓,然后按月给当地县衙上交“宽容费”。县衙有不便处理的事物也交给匪.人出面,里应外合,滴水不漏,只得苦了百姓。” 几人本想再询问些,老农见修整差不多了便下逐客令,一来,拴在门口马匹太扎眼,怕引来麻烦。二则是,这几人佩刀拿剑一看就不像常人,早些走,他早安心。 农户指了一条通往县城的小道。 在下午天黑前几人行进六七里山路,落脚南河县。 此县算不上繁华,是依河而建的一条街,两百来户居民,附近三五个村落在此交易买卖。 天渐黑,街上行人稀少,五人踏马在空旷石板街道哒哒哒作响,刚寻到客栈入住,就被衙役上门盘查路引,以及询问到此目的。 几人掏出令牌,这是朝廷默许的江湖人标识,衙役也不管这些,只认路引。几人只身江湖,哪儿有官家路引? 衙役就要当黑.户关押几人,几番拉扯,衙役这才放过几人,但告诫商户客栈,说几人身份可疑,不得入住县城。 此话一出满街无不关门拒客,呛得几人一肚子火,但又不可奈何。 行走江湖多年的胡亥也难得黑着脸,他说这种事在江湖很少见,显然那衙役在故意挑事。 赵道长很难想象这就是憧憬已久的江湖。 几人不想闹事,打算在天黑前出城寻路边客栈,或者借宿农家,顶多多花些钱,盘算后翻身上马出集市。 另一边,刚刚盘查的衙役连忙褪去官服,朝另一侧赶去,街上客栈老板小二无不摇头叹息,而后借着夕阳余晖各家各户关门关窗,显然这种事屡见不鲜。 五人出县城不过三里,被一队人马拦住。 此刻天已暗黑,拦路人马撑着火把,持刀拿盾,足有五十人之多,这阵容丝毫不弱一支小型军队了,甚至还有身穿甲胄的骑兵。 为首的汉子一身横肉,拎着数米长大刀,身胯躁动倔马,一缰绳勒住,无比豪气的吼道:“留下值钱货,男人可以离开,女的留下。” 此刻的五人正是一肚火,就连与人为善的赵正立道长都能看出衙役跟匪.人串通太明显,如若不是为了隐藏实力,他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这群无恶不作的匪.人。 他都这般想了,其余四人此刻已经杀意涌现,找到了发泄对象。 那身胯倔马的汉子似有察觉:“反抗者一个不留。” “噗!” 下一时间他被一股伶俐剑气袭击,好在他提前纵身跃起,那一剑直接劈在他胯下倔马背上,当即一尸两半,倔马都未来得及嘶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