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堂屋的左边,总共隔了三间小屋,一进门左边这间,住了两个男人,他们都是工地上做泥水匠的;中间的那间小屋是我家租的;最里面那间住了一对夫妻,只不过他们那间的屋门没有从这边过,是从整栋房子的背面开出去的,所以我从未见过他们。 堂屋顶上铺了一层木板,上面是一阁楼,房东带着他四岁的儿子住在那。 据牛二娃说,这房东人很不错,可他前妻个性比较强势,看不惯他懒散不思上进,才跟他离婚了。 离婚以后,上小学的女儿跟着他前妻,住在老房子后面新修的一幢三层小楼里面,前妻是一个外地人,勤快能干,精打细算会过日子,不仅将空余的小楼装修好,以高价租出去收房租,还在农贸市场里租了一个摊位做蔬菜生意,赚了不少钱; 还没上学的儿子跟着他,住在老房子,平日里除了侍弄自家那一亩多地的菜园子,多少能卖几个小钱而外,就是租出去的这四间小屋子,一个月收两百多块的房租钱,父子俩的日子也是过得捉襟见肘的。 牛二娃带着我们娘俩,来到这新租的屋子,天已经黑了。 以前用的那些炉具呀餐具的都放在家里,没有带出来,此时商铺也都关门了,现买已经来不及,只得一家三口去了桥头快餐店,解决了晚餐问题。 第二天一早起来,牛二娃就出去干活了,直到天黑才回来。 这里距离街上很远,我怀着孕又带着不满三岁的女儿,无法上街去买炉具和餐具,没有这些家伙什,吃饭成了一个大难题。看書溂 早上没有吃饭,中午我带着女儿去快餐店吃了一点,晚上牛二娃回来,也带着我们娘俩去快餐店吃了晚饭。 当我们一家三口回到出租屋的时候,房 东正带着他儿子在堂屋里边看电视边吃饭。 见我们回来,刘老板笑呵呵地招呼我们:“回来了啊,吃饭没有?” 牛二娃也笑嘻嘻地回道:“吃咯!我们刚在外面吃了回来。” 刘老板一愣,他有点想不明白,一天才挣几个钱哦?还去下馆子!刨去房租和下馆子的钱,你一个月下来,屁钱都没有,假打个啥子哦! 心里这样想,嘴上却不能这样说,怕得罪了牛二娃。当下随口问道:“你们这样吃,一天要好多钱的生活费呢?” 牛二娃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也不多,一天十多块钱就够了。” 听牛二娃这口气,好像根本不在乎这十多块钱似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