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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，这些人都是女性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陈峰顿了一顿，老老实实地回答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都跟钱总有不正当关系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白先生，我不打听别人隐私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你有职业道德。”白星宇忍不住讽刺了一句，“你就回答我，是不是。”

    白星宇的语气，温和平稳，却带着隐隐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对方沉默了下，“我……或多或少听了点风声吧。据说，都是钱总的情人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谢谢你。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了。再见。”白星宇说着，便飞快地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他收了手机，往电梯间走。

    明天一早，他就要去找姜钰玲解释清楚。

    然而，他没有想到，在等电梯的时候，却碰见了姜钰玲。

    姜钰玲戴着口罩，从电梯里走出来。她没有注意到白星宇，但是白星宇一眼就认出了她。

    他默不作声地进了电梯。过了几秒之后，他又悄悄地走了出来，跟上了姜钰玲。

    姜钰玲快步走进了一间病房里。

    白星宇不知道这是谁的病房。但还没等他思索出对策，姚思芸便从病房里出来了。

    他马上侧过身去，避开了路过他的姚思芸。

    同时，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：这里，是卓珊的病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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